少时,那花面鬼人发出一阵桀桀怪笑,那笑声如夜枭啼哭,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它挥动利爪,如那狂风骤雨,朝着众缇骑猛扑而来,腥风扑面,似要将众人吞噬。
领头那缇骑见状,冷笑一声,随即反手摘下腰间鎏金腰牌,那腰牌雕龙刻凤,庄严肃穆。
他将腰牌在刀锋上重重一擦,只听“嗤——”的一声,似有神火燃起。
结阵的众锦衣卫见此,也是纷纷效仿,齐齐取下腰间腰牌,在绣春刀上擦拭。
刹那间,那些腰牌骤然迸出刺目金光,如那烈日当空,又似那神火灼灼,在刀身上烫出一道敕令符文。
那符文金光流转,似有灵性。刀锋嗡嗡作响,如那龙吟虎啸,煞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暴涨,似要将这天地都吞噬。
这些缇骑齐声喝道:“奉皇命,诛邪祟——杀!”其声如雷霆万钧,响彻云霄。
言罢,众锦衣卫,全然不惧那花面鬼人的凶猛之势,飞身而起,直直朝着那花面鬼人扑去,恰似那神兵天降。
但见那十几柄绣春刀,同时狠狠劈下。刀光闪烁,交织成网,似那天罗地网,将那花面鬼人紧紧笼罩。
那鬼人狂性大发,挥动利爪,妄图硬接这凌厉刀势。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如那枯枝折断,利爪应声而断。断口之处,竟燃起熊熊青火,似那幽冥鬼火,肆意跳跃。
原来是锦衣卫腰牌上的皇权敕令,借这刀锋之利,如那刻刀雕玉,深深刻入妖骨之中,将那妖邪之气狠狠镇压。
这鬼人吃痛,发出一声惊天哀嚎,似那受伤的猛兽在咆哮。
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这十几名锦衣卫猛喷一口。
刹那间,鬼气恶煞如那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
众缇骑虽平日里不惧妖邪鬼气,然这鬼人拼死一击,威力非同小可,竟也被震退数步。那些内力稍弱者,只觉气血翻涌,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绽于飞鱼服上。
领头那缇骑,目眦欲裂,一声暴喝,声如炸雷:“杀!”其声震得那阴风都为之停滞。
随着他这一声喝令,众缇骑抖擞精神,再次奋勇迎上。
那花面鬼人也是怒不可遏,发出阵阵厉声鬼叫,凄厉刺耳。
双方恰似阵前交锋的两军将士,没有那眼花缭乱的花招,也无旁门左道的术法,唯有硬碰硬,以命相搏。每一刀劈下,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每一爪挥出,都裹挟着无尽妖邪之力。
数十息过后,战况愈发惨烈。
众缇骑虽多有受伤,嘴角鲜血淋漓,染红了那飞鱼服,但他们皆咬紧牙关,步步紧逼,刀刀砍向那花面鬼人,誓不退缩一步。
最终,那花面鬼人渐渐不敌,在众缇骑的凌厉攻势下,发出阵阵哀嚎,脚步踉跄,开始缓缓倒退。
众缇骑见此情形,皆是大喜过望,欺身而上,刀光如雪,又是一阵猛砍。
只听得那领头缇骑大喝一声:“摘腰牌!”
随即,众人齐齐取下腰间腰牌,那腰牌金光闪耀。他们将腰牌狠狠拍在那花面鬼人胸口,如那泰山压顶,力道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