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利落地将倭寇雇佣兵的K14式突击步枪、伞兵军刀和备用弹匣全部捡起甩进越野车后座,战术靴碾过满地弹壳,发出清脆的咔咔声。硝烟尚未散尽,空气中漂浮着金属灼烧的焦糊味与催泪瓦斯的辛辣气息。当他转身准备检查车辆损伤时,余光瞥见餐馆老板扭曲的身影——那人整个脑袋塞进车底,撅着屁股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工装裤膝盖处渗出深色水渍,肥大的裤管像两面耷拉的破旗,随着剧烈的颤抖不停摇晃。
\"起来。\"雷涛用枪管挑起老板的工装衣领,将人半提起来。对方鼻尖还沾着碎石子,眼睛被泪水和灰尘糊得通红,嘴角挂着涎水,滑稽的模样与方才子弹横飞的肃杀形成诡异反差。老板两条腿像筛糠般乱颤,工装裤裆部深色的尿渍正顺着裤管往下滴。
\"这姿势不错,\"雷涛扯了扯嘴角,枪口抵住对方下巴,\"适合学狗叫两声。\"餐馆老板喉间发出呜咽,突然\"哇\"地吐出一口混着胃酸的秽物,粘到雷涛的战术靴往下淌。远处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雷涛嫌恶地甩开人,抽出军刀割下老板衬衫一角擦鞋:\"说,倭寇雇樱花佣兵的人给你多少钱?\"
老板瘫坐在地,手指着口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屏幕上的匿名短信赫然显示:\"发现此人,拖着他,事成付金表。\"雷涛放大附带照片——正是自己数个月前洗劫倭寇雇佣军基地时的截图。他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碎片飞溅中,老板突然跪地抱住他大腿:\"饶命!他们说你是偷军火的贼!\"
\"贼?\"雷涛揪住老板油腻的头发,将人拽到雇佣兵尸体旁,\"看看这樱花刺青,知道是哪伙畜生吗?\"刀刃突然抵住对方颈动脉,\"现在,告诉我倭寇人的接头地点,不然我把你做成烤肉喂秃鹫。\"老板惊恐地盯着尸体手腕的刺青,裤管下又渗出湿热痕迹,滑稽的模样却再没人发笑。
雷涛心想,不把现代的外部环境处理好,以后从抗战时期回来采购物资都得提心吊胆的,安全屋都不安全。他得赶紧找到那些倭寇雇佣兵的接头地点,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雷涛的手枪枪管紧紧抵住老板的太阳穴,“接头地点在哪里?”
老板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破旧的纸片,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个地址。雷涛扫了一眼,确认了位置。“最好不是假的。”他警告道。
老板哭丧着脸:“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求求你放过我吧。”
掌心枪管抵住老板颤抖的下颌时,血珠正顺着对方藏青色衬衫第三颗纽扣蜿蜒而下。他侧目扫过那抹刺目猩红——是子弹擦过锁骨时的旧伤。
“要不是你的废物手下还在三公里外喝早茶,你以为还有机会在这里喘气?”雷涛的吐息拂过男人汗湿的鬓角,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和血腥气也随之散开。“现在,你该感谢我还能让你留着这颗脑袋,能看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喉结。”
雷涛一手紧紧拽着餐馆老板的衣领,像拎着一只待宰的小鸡,将他拖拽着重新进入那间仍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的餐馆。老板双脚在地上徒劳地乱蹬,工装裤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进入餐馆后,雷涛将老板狠狠甩在一旁的破椅子上,老板的身体撞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哼。雷涛则自顾自地走向吧台,在凌乱的酒瓶堆中拿起一瓶威士忌,瓶身上还沾着些许碎玻璃渣和干涸的血迹。他随手扯掉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蛙人丛林迷彩服。
雷涛刚将威士忌酒瓶重重砸在吧台上,玻璃碎裂的脆响尚未消散,斜对面商铺的卷帘门突然轰然炸开。一名戴着战术护目镜的雇佣兵端着AK74如猎豹般冲出,枪口喷吐的火舌瞬间将餐馆门框打成筛子。木屑纷飞间,雷涛双脚猛蹬地面,身体如离弦之箭腾空而起,借着吧台坍塌的冲击力完成战术翻滚。
他背部重重撞在后厨转角的冷藏柜上,手中的格洛克17已经完成上膛。当雇佣兵踹开残破的木门,雷涛突然压低重心侧身倒地,膝盖在油腻的地面划出半道弧线。子弹擦着他的头盔飞过,带起的气浪掀动后颈碎发。他扣动扳机的手腕稳如磐石,九毫米子弹如暴雨倾泻而出。
雇佣兵胸前的防弹插板接连迸出火星,踉跄着后退两步。雷涛趁机翻身而起,左手掏出腰间备用弹匣,右手持枪持续压制。当新弹匣卡入枪身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时,他已经欺身而上,用枪管抵住对方喉结。雇佣兵瞳孔骤缩,还未及扣动扳机,雷涛的手指已经连续扣动——三发子弹穿透颈动脉,温热的血溅在发霉的墙纸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说吧,”雷涛抹了抹嘴角,眼神冰冷地盯着老板,“那几个倭寇的雇佣兵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敢算计我?要是有半句假话,你知道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