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这样的事?”羡慕,失落的表情同时摆在段誉的脸上。
“钟灵,你回去吧,我要和赵郎走。”木婉清的声音尽管小,大家还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跟我,你,婉清,跟着我会很危险的,不如,回家去,我办完事情,一定会去看你。”赵牧觉得她跟着自己实在是不方便,更容易拖累于她。
“如果真的不想或者是嫌弃的话,我木婉清宁可一死了之。”话语毕,从腰间抽出长剑,还没等架在脖子上,手上的宝剑不翼而飞。
“那好,就一起走吧。”赵牧将宝剑还给她,语气不温不火,眼眸里竟是多了几分沉重。
“你们去哪我不管,告辞了姐姐,姐夫!”钟灵跨上一匹骏马,调皮的看着他们。
“死丫头,那不是给你的!”木婉清上去就要阻拦。
钟灵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在马背上狠狠一拍,那匹马很快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段誉凝望良久,表情越加失落,“你们骑黑玫瑰,我就是它了。”他指着近处的枣红马。
赵牧与木婉清跨上黑玫瑰,凝视前方,眸子里透着远大的抱负,巨阙剑斜挂在马鞍之上。
“跟着我,一路会很幸苦,而且……”
“我不在乎!”木婉清的话语又恢复了冰冷,心已经彻底交给了这个人。
两匹马绝尘而去,远处的官道上,鸠摩智骑在马上狞笑,仿佛已经抓住了赵牧的软肋。
行进了四十余里,前面出现一家不错的酒铺,幌子迎风飘摆,酒铺外面拴着好多的马匹与马车。
坐在角落里,点了两荤两素,三碗面,一壶竹叶青。
因为确立关系的缘故,段誉一直将目光回避木婉清,专与赵牧讲一些关于大理的事情,赵牧当然喜欢听,只是自己的一些事无从讲起,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出身大宋平民,至于巨阙剑,是祖先传下来的,尽管有些不对头,也只能这么说。
木婉清除了关心赵牧外,倒是少言寡语。
“孩子,不要哭,娘这不是在吗?”随着婴儿的啼哭声,一名中年女子走进来,她抱着的婴儿,哄得有条不紊,娇美的脸上有一道抓痕,似乎已经是很久的伤痕了,腰间插着长方的薄刀。
“喂,你把那小孩子给我岳老三玩一会!”红头发满腮胡子微胖男子抢步进来,手里握着一把大的鳄鱼剪,在抱着婴儿的女子旁边转悠,眼珠子瞪得如铜铃。
“这是我的孩子,怎么可以随意让外人抱呢!”那女子十分得意,看年纪已经不是能诞下这样婴儿的阶段。
“抱够了又杀,真是你的孩子会这么做吗?”岳老三晃动着鳄鱼剪,一副不服气的架势。
“你是不是还不服气呀?老三就是老三,永远都不能做老二!”她将孩子放在桌子上,抽出腰间的薄刀。
岳老三瞪着她,“干什么,给他开膛破肚啊?”说完哈哈大笑。
“我叶二娘怎么会杀自己的孩儿,岳老三,不服气可以比试比试!”薄刀横在胸前,叶二娘丝毫不惧。
“吃饭要紧,你们两个胡扯什么,愿意较量到外面去!”提着钢抓,云中鹤迈步进来,偏瘦的身躯微微晃动。
“小美人?!我就说吗,一定不会看错,老二,老三,给咱们四大恶人出气的机会来了,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