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如何?娘子不是早就听我将想法说与你听了吗?”说完,再次拉着黑玫瑰前行,似乎根本对银川公主不屑一提。
眼前便是一家酒楼。
赵牧将黑玫瑰交给伙计,并且安顿好后,才与木婉清进去。
“夫君对黑玫瑰都如此用心啊?!”木婉清当然知晓其中缘由。
“它不光是你从前坐骑那么简单,更是为夫君创下汗马功劳,岂能不善待与它。”说着拉着木婉清到一单间里面吃饭,也是难得见到这样豪华的酒楼。
伙计来时,赵牧点的菜都是木婉清喜欢的,更是些相对特色的美味。
“再来一壶女儿红。”木婉清轻声的说道。
“娘子有雅兴喝酒了?心情一定是无比舒畅吧?”赵牧将巨阙剑放在身旁,忽然想到,自己身边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外面的黑玫瑰,眼前的佳人还有手中的名剑了。
酒拿上来时,赵牧由开着的门望见一人,他略显衣衫褴褛,双手环抱着,却是坐在了他们对面的大堂处。
游坦之?!
他坐下时还将怀中之物拿出来看了一眼,又谨慎的放回去,赵牧看的明白那是阿朱在少林寺偷来的易筋经,还真是落入他的手里了!竟是与原著里二般不差。
“夫君,你认得那人?”木婉清倒完酒,也是回眸望去。
“还记得聚贤庄吗?那游氏双雄的游骥之子便是他了。”赵牧讲述时,也是觉得他很是凄苦。
“原来他就是被乔大哥打死父亲的那个……”木婉清捂住口鼻,也是有些惊叹。
游坦之没有经历这场变故时,在家也是衣食无忧,过着富家公子的日子,一场巨变害得他出走寻求报复之路,也是够艰辛的了。
赵牧与木婉清一边吃饭饮酒,一边注意游坦之的动向,游坦之点的菜很是简单,一碗面和一盘素菜,并未要酒。
“他一心报仇,离开聚贤庄,终于拿到那本易筋经,不过可惜,他最终还是不能为父亲报仇,也算是抱憾终生!”赵牧动容的说着,却是说漏了嘴。
“夫君能掐会算吗?怎么知道他不能报仇呢?还抱憾终生?”木婉清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啊!?这个,乔大哥武功盖世,他游坦之就是练上一辈子也打不过的,如何能够报仇,再说,我是他兄弟,更是不能看着他杀了大哥的。”赵牧只好这么解释了。
“其实我也明白的,你就是护着乔大哥说话,也是会护佑他的周全,故此才这么说的了!”木婉清笑的十分灿烂。
“原来我的娘子越来越会调皮了,一定是与阿朱和阿紫学习来的吧?”尽管这么说,赵牧可是无比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