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相信这次是难逃厄运了,便紧紧闭着双眼,将后脑伸入铁笼子里去,双唇紧咬已经流出血来。
众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千载难逢的好戏。
木婉清不知其中端倪,也是不敢看着血腥的场面。
“咬啊!快咬!”阿紫还在一旁不停地催促。
那猛虎吼叫一声,一口奔着那铁头咬下去,却是觉得双鄂疼痛难当,又是吼叫起来,却是悲哀的怒吼。
游坦之感觉那畜生只是碰触了下,便将大口松开,才想起,刚才一定是被赵牧重伤了牙齿,才不能狠命撕咬自己了,便大着胆子将头往里伸得更远些,想讨好阿紫的欢心。
“怎么搞的?咬啊?!”阿紫望着猛虎口中还在流血便也猜出了端倪,却是不好指责赵牧。
那猛虎旋转几圈,仍是不死心,猛地又向铁头攻击,这次下口比较猛,竟是又痛的高吼几声,便趴在那里再也不动弹了。
“它的嘴巴被打伤了,根本咬不动了。猛虎变成软蛋了!哈哈哈!”那些契丹武士无不拍手叫好,都是在奉承赵牧罢了。
木婉清听此,便才抬眸,见到游坦之没事,才心下放松了些,更是明白了夫君的用意。
阿紫竟是觉得无趣,本来是一头猛虎,都不敢咬人了,还有什么兴趣可言?
“这个就不好玩了。等它将牙齿养好了再来!”说着瞪了游坦之一眼,便骑着马往回走。
“郡主,等等我啊!”游坦之随意夺过一匹马便追赶阿紫去了。
他的身份算是特殊,因此那些武士也不敢阻拦与他。
这些武士们渐渐散去,只有木婉清与赵牧了。他才开心的说道,“今日,不但救了游坦之,还办成一件大事,真是痛快!”
木婉清与夫君合力完成这件事,自然更是欢喜。
“这个点子真是妙,我们轻易的就得手了,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呢!”木婉清竟是好不自豪。
“过几天,等他们发现了异状,恐怕也是无处可查了。”赵牧自信满满的说着,同时将木婉清紧紧搂抱。
又过两日。
耶律洪基召集众大臣议事,当然也将赵牧叫去。
朝堂之上,耶律洪基脸色暗沉,大手紧紧抓着龙椅。
“昨晚,大臣禀报,我军营战马十有八九都失去了体力,竟是连普通骏马都不敌,这可如何是好?那养马的几名官员何在?”他的嗓音及其洪亮。
养马的官员一听,赶紧跪倒,“皇上,我们每日给马儿的都是酥油草,水是由清水河那边运来的清泉水,就是粪便都是每日清理两次,不可能有异状才对啊?!”那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耶律洪基环视众人,“没有异状,那些马儿如何会如此?我们军营之中一定有内奸,是谁在那些水里或者是草料里面做了手脚了吧?”他震怒的呼喊,嗓音在大殿内久久萦绕。
“这个尔等一定仔细去调查。”那养马官不住的说道,也是不停的颤抖。
“你们已经失职了,岂会再用?朕怀疑你们当中都有内奸也说不定!”耶律洪基可是当真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