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尘一喜,拱手作揖,弯腰行礼。
“得了得了。”
大长老摆摆手,做驱赶状。
“赶紧把饭吃完,你在里面那么多天,就啃你那个在乾坤袋里放了不知道多久的大饼,肯定饿坏了吧?”
听得出来大长老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安尘也就不说了。
安尘确实饿了。
这几天下来,他乾坤袋里的大饼都吃完了,最后闯那几层的时候肚子还真是饿的。
幸好大长老点了一大桌子菜,虽说风味不比地球,但是怎么说也是一大桌子硬菜,有鱼有肉,都是以前安尘吃不起的。
安尘吃起来也格外香。
一大桌子菜,他很快就吃完了,大长老则是拿着一壶酒,在旁边边吃边喝。
和安尘比起来,他吃的还挺斯文的。
安尘看着大长老手中的酒壶,咽了口唾沫,伸出了手。
“干什么?这是酒!”
“渴了。”
“渴了喝水去!”
安尘舔了舔嘴角。
“没喝过,有点想试试。”
安尘没喝过酒。
但他经常见别人喝酒,工地上那些人大老板们聚会会喝,工友们下班后也会喝一点,但是安尘一直不明白,那种含酒精的饮料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去去去!”
大长老又摆了摆手,想要赶走安尘,但是安尘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他,看的大长老都有点发毛了。
“行了行了,给你喝一口,就一口奥!”
他拿来一个酒杯,在里面斟满一杯酒,推到安尘面前,面含笑意说:
“来吧,喝。”
其实他也有点想看看,安尘喝酒被呛到是什么样子。
安尘端起酒杯,轻轻嗅了嗅,可是除了那种酒精的味道和一点点很淡的香味以外,什么味道也没有。
安尘学着之前见过别人喝酒的样子,仰起头将所有酒液倒入嘴里,只一瞬间,那股辛辣的味道就充斥了口腔。
安尘用力将酒液送进喉咙里咽下去,但随后食道和胃的灼烧感让他倒了口气,咳了出来。
大长老笑了两声。
“怎么样?好喝不?”
“不好喝。”
安尘摇了摇头。
“我还是想不明白,酒这么难喝,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
他在网吧值班的时候,会看到有人喝的酩酊大醉,在街上大吵大闹,或是被人架着送上出租车。
他也听说有人见到酒就馋的不行,非得喝个满面通红,头晕脑胀才行。
他不理解,喝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
几斤的粮食最后酿成那么一瓶酒,对安尘而言完全就是浪费。
安尘甚至觉得,喝酒的人,其实也是属于拥有某种异食癖,要不然他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会把那种对生物体有害的成分往嘴里灌,还是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