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师,为何疾步匆匆这是要赶着去哪呢?”陈行绝微笑着说道。
“陈行绝?有话就说,不要啰嗦。”钟景明眉头微皱,他不想与旁人虚以逶迤,除了有关朝堂之事。
陈行绝的寒暄只会让钟景明警惕。
“呵呵,方才多谢太师在朝堂之上为下官说话了。”陈行绝拱手行了一礼。
“区区小事不值一提,老夫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功利心太过,要让好人蒙受不白之冤。”
“太师当真是高风亮节,晚辈佩服。此番追上来是有些话想要和太师说。”
“哦?不知阁下找老夫,有何事?”钟景明淡淡地问道。
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方才在朝堂上完全是说了自己该说的话,换个人来,他也是亦如此。
“呵呵,太师,在下近日偶得一瓶好酒,想请太师到府中一叙,不知太师可肯赏脸?”陈行绝没有说其他的,而是开口邀约。
他,直接开门见山,想要邀请钟景明到府中一叙。
“哦?好酒?”钟景明眉头一挑,他,可是一个爱酒之人。
不过,他很快又摇了摇头:“多谢阁下好意,不过,老夫近日要赈.灾,很忙,没有空喝酒。”
“太师说笑了,赈.灾虽然重要,但是,也不能累垮了身体啊。喝酒,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太师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陈行绝笑着说道。
他,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呵呵,阁下说的有理,不过,老夫还是那句话,很忙,没有空。”钟景明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脸皮还挺厚的。
他都这么拒绝对方了,他竟然还要死不要脸的黏上来。
“既然太师这么忙,那在下就不打扰了。不过,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太师。”陈行绝说道。
“什么问题?”钟景明问道。
他,对于这个年轻人,虽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也不会轻易得罪人。
“太师,既然你要赈.灾,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良策?”陈行绝问道。
他,想要看看,这个钟景明,到底有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没有。”钟景明淡淡地说道。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陈行绝有些无语,这个太师,还真是言简意赅啊。
“没有的话,太师打算怎么做呢?”陈行绝又问道。
没想到钟景明竟然说:“难民只会前赴后继的往京城这边赶,这一批市州解决的还会有更多,我们的粮食根本就不够。”
“可是我们的粮仓是足够的呀。”
“那些都是储备物资不能轻易动,第2点就是之前的天灾人祸实在太多,因为赋税的原因,粮食收成并不好,如果难民的人数继续往上增加的话,就怕我们京城也会有很大的波及。”
钟景明难得跟一个人说这么多的话,因为陈行绝是真的问到了点子上。现在的朝廷,根本就拿不出更多的粮食来赈.灾,如果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钟景明是一定会上书告诉皇上打开粮仓的。可是这样,又违背了祖宗的意愿,一个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如果遇到别国入侵,那这些粮食就是救命的,轻易动不得。
“只是人太多,我们目前的人手完全不够,根本就无法阻止难民继续进入京城,再加上如今农田里面又出现了一种虫子,让农田里面的农作物完全没有办法收成粮食大.大的月锐减,只靠着国库里面的存粮,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钟景明一想到这些就头疼,这些东西简直比那些蛮夷还要难对付。
“虫子?”陈行绝有些惊讶地问道。
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