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没有动静吗?”
清晨,赫丽贝尔醒来之后就来到了实验室,对着如今已经住在实验室里的道羽根阿乌拉问道。
按理说虚圈是没有所谓的黑夜白天的,那轮与现世相反的月亮永久的招摇在虚圈广阔的沙漠之上。但是为了炫耀力量,或者是不习惯虚圈的永夜,蓝染当年在建立虚夜宫的时候,给虚夜宫制造了一个天顶,使身在其中可以看到蓝天白云。
原先虚夜宫的天顶在黑崎一护和乌尔奇奥拉·西法的战斗中被摧毁,后来青木来到虚圈之后,闲来无事的他就动手修复了天顶,并在原先的基础上为虚夜宫范围内增添了四季变化和昼夜更替,使这里更适合大家居住。
“没有。”
靠在仪器上正在翻书的道羽根阿乌拉抬起头来,望着房屋中央那把白色的斩魄刀,语气平静道:“想想也是,有了艳罗镜典的能力,可以使用所有斩魄刀始解的他,哪还会去使用这把被他嫌弃了一千年的斩魄刀。”
“说的也是,认识几百年了,反正我几乎没有见过他用这把刀。”
走到中央的高台下,赫丽贝尔伸手抚摸着这把已经有一些残破的斩魄刀,感受着刀身里那一缕熟悉的气息,赫丽贝尔的嘴角拉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道:“上一次可能是他懒得使用回道了,才解放了‘冉遗’吧……”
“那个死神离开了吗?”
放下手中的书本,与赫丽贝尔并肩站立,道羽根阿乌拉突然问了个她最近很是在意问题。
“前几天被他们那个新上任的总队长亲自过来叫走了,好像是护廷十三队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赫丽贝尔撇了撇嘴,卯之花烈这次前来好像就没打算走,这些日子一直住在虚夜宫,赶都赶不走。要不是京乐春水亲自来请,八成她还得厚着脸皮一直待下去。
“是地狱出问题了吗?”
“好像吧,京乐春水确实提到了地狱,不过具体的原因他倒是没有解释。”
赫丽贝尔并不关心死神那边的事务,但是道羽根阿乌拉一下子就说中了,她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时候我养过两条金鱼,非常可爱我非常喜欢,可有一天那条大的突然死掉了,只剩一条的金鱼看起来非常的寂寞,看着金鱼的我也觉得非常的寂寞。可是从那天起,一直以为不会长大的小金鱼,如今却在不断的长大,也变得越来越有精神,看着一天天长大的金鱼我非常的开心,那条的大的金鱼死掉真是太好了。”
没头没脑的,道羽根阿乌拉说了一段像小孩子日记一般的独白,配合着她清冷空灵的声调,在这样一个偌大的空间中显得有些瘆人。
“这是?”
赫丽贝尔自然是不懂,这种打哑谜一般的对话是她平日里最难接受的东西,她向来是直来直去,不会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这是青木在地狱之门开启之前,护廷十三番队初代总队长,山本元柳斋举行过魂葬礼祭后说过的话。”
道羽根阿乌拉转向赫丽贝尔,清冷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追忆,开口向不了解这方面原委的赫丽贝尔解释道:“曾经的死神贵族中,常常会使用灵威来评价灵压的密度。死神那边普通队士在二十等左右,五到四等是副队长,三等以上是队长。”
“要是这么算的话,你我的灵威大概在几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