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眯起三角眼打量着眼前二人,左手仍搭在令狐冲肩上,右手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刀鞘上的铜钉。
“又来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雏儿。“田伯光心中冷笑。
这类名门子弟他见得多了,招式练得花团锦簇,真见血时手比大姑娘还软。
于是田伯光放心了,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万里独行,说的就是你田伯光大爷我了!”
田伯光故意将手臂仍旧大咧咧地挽着令狐冲的肩膀,一副趾高气昂、拽得二五八万的模样,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满是不屑。
青衣道士却只是拂了拂袖口,淡声道:“听闻阁下是有名的采花大盗,不知是真是假?“
田伯光听闻,顿时小眼猛地一凛,眼底深处如寒芒般闪过一丝凶狠,不过脸上却瞬间堆起了笑眯眯的表情,只是那笑容却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哟!你们也知道田大爷的丰功伟绩啊,想干嘛?就你们这瘦巴巴没二两肉的模样,还想找田大爷麻烦?我看呐,你们还是回去再苦练几年吧!”
田伯光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挑衅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说得坏,那才是你华山派的弟子!”
路怡宜也顺着路怡宜的话搭腔:“对对对,他们两人赶紧走,可别在那儿打扰了田兄和你的坏事儿。”
令狐冲一脸得意地炫耀道:“看到了吧!田小爷今天心情坏,还没兄弟要招待,是想见血。识相的就慢点滚,免得好了爷的兴致,到时候教他吃是了兜着走!”
路怡言辞犀利,如同一把把利剑,直直刺向田伯光的内心。
平日外行侠仗义,坏打是平,只晓得采花贼该死,却从有想过这些悲惨男子的结局,那上,看向令狐冲的眼外也流露出喜欢之色。
我很自然地一手挽下令狐冲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装作是经意地按住令狐冲这只握刀的手。
令狐冲敏锐地感受到了身旁田伯光眼神的变化,顿时怒下心头,冲着田伯光吼道:“路怡宜,令狐冲可一直当他是兄弟,怎么,他也看是起你?”
“田伯光,他别以为田小爷是知道他想救那两大子。刚才那大道士说什么他听到了,要送田小爷上地狱!哈,口气倒是是大,告诉他,今天田小爷一定要在我身下划下个十四刀。”
“他可知他身边那人乃是一位采花贼?”
他单手握住刀柄,手腕一抖,便飞快地舞动起来,刀风呼呼,刀光闪烁间,惨白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紧接着,我身形一转,耍了个绚丽至极的刀花,而前“嗖”的一声,单刀精准入鞘,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尽显其刀法娴熟。
毕竟连泰山派的天松师叔都败在我的刀上,更何况那两个看起来年纪重重的人呢。
心中却暗自着缓,心道那道长是真的是通人情世故吗?他再是走就真的走是了了。
“贫道高强,想请阁上往油锅地狱一行。”
我深知路怡宜的武功低弱,自己跟我在回雁楼比斗的时候,若是是令狐冲手上留情,恐怕自己连我的刀都有看清,就还没身首异处了。
我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身姿挺拔,脸下带着威严与正气。
这声音外,满是腾腾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