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心中暗自腹诽,不禁翻了翻白眼,心里直嘟囔:好气哦,这道士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心中早已将这道士骂了千百遍,面上却仍挂着娇俏笑容,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腰间银铃绦带。
“道士锅锅,要是没别的事儿,那我能走了不?”蓝凤凰眨着眼睛,语气娇柔地问道。
太渊问道:“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蓝教主不在南方逍遥自在,跑到中原,所为何事啊?””
蓝凤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琢磨着,告诉这道士也无妨。
便说道:“跟道士锅锅你说也没啥。我是受圣……圣教里一位重要人物所托,要去五霸岗,给一个人治伤呢。”
五霸岗?
“难道是给华山派的令狐冲治伤?”太渊回忆了下五霸岗这个名字。
“咦!”蓝凤凰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士锅锅你咋知道?难不成你和令狐冲认识??”
随后,她又自顾自地小声嘀咕起来:“连道士锅锅这样厉害的人物都认识令狐冲,怪不得那个眼高于顶,不把天下男子瞧在眼里的人,对令狐冲会那般上心,唉……”
太渊又继续发问:“是你们日月教的圣姑任盈盈派你去的?”
虽是提问,但语气十分笃定。
“你……你咋晓得啦?人家可没说过啦!”
蓝凤凰下意识地捂住朱唇,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佯装出一副惊讶又可爱的模样。
然而,她这故作惊讶的姿态,在林平之看来,实在有些做作。
心中暗自“切”了一声,心想:你刚才都说漏嘴了,提到一个‘圣’字,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是圣姑任盈盈,还当我们会以为你只是口误呢?
太渊知道蓝凤凰此行的目的之后,就不在追问了。
太渊得知蓝凤凰此行的目的后,便不再继续追问。
毕竟,令狐冲为何受伤,又如何与任盈盈扯上关系,这些事与他们师徒三人并无关联。
只是,太渊突然想起“治伤”一事,心中一动。
“听闻贵教有一种酒,名叫【五宝花蜜酒】。贫道恰好也是个好酒之人,想必蓝教主定会成人之美吧。”
太渊目光灼灼的凝视着蓝凤凰,看的其心头发跳。
蓝凤凰心中大骂:这贼道士不是好人,竟想打【五宝花蜜酒】的注意。
“哎呀,道士锅锅,这次出来的匆忙,是真的没带上这酒。”
蓝凤凰强笑着摆手,银镯相撞发出叮当声响。
“不过既然道士锅锅喜欢,那下次等锅锅来云南,小妹做东,一定请锅锅好好喝上一顿,怎么样?”
太渊不发一语,就这么平静地看着蓝凤凰,幽深的眸子好似能穿透她的内心最隐秘的地方。
平时豪气直率的蓝凤凰被看的浑身别扭,仿佛自己不着片缕的被人从里到外研究了个遍。
她心里直发毛,不自觉地偏过头去,随后咋咋呼呼地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这次好像带了一坛出来,不过在那艘船上。道士大哥,小妹这就去给你拿,行不?”
太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蓝教主如此盛情,那贫道就却之不恭了,多谢蓝教主美意。”
说完,他侧身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蓝凤凰可以去取酒了。
蓝凤凰紧抿着嘴唇,心中暗自恼火,但又无可奈何。
她轻轻一跃,身姿轻盈地纵身上了自家教派船只的船头。
林平之见她身法轻盈,却也不见得有如何了不起的武功,但他又知五毒教十分难缠,跟这等邪教拚斗,又不能全仗真实武功。
小声提醒道:“师父,小心这妖女使诈。“
太渊淡然道:“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