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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情线,谁控制了谁(1 / 2)

原剧情线,谁控制了谁

霍予晚擡眸看她。

原来仇人在枬城。

她有些恍然。

黎煦之经过上次,显然已经意识到霍予晚对她不单纯的想法。

所以今日得知霍予晚要去枬城,她才起了要给她做旗袍的念头。

随口一个理由而已。

她很是了解起色心之人的想法,所以主动显露,眼尾眉梢都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惹人流连。

霍予晚就是她的目标。

只是对上她平静而幽深的视线时,黎煦之心口还是不免一窒。

这种视线,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按理说,她和霍予晚都是女人,她有的霍予晚也有……

难道这招不好使?

黎煦之心中有些不确定。

只是在她犹疑间,霍予晚却已经做出了她想要的反应。

指尖轻擡,落于腿间。

指腹在白玉肌肤上轻轻滑动。

黎煦之下意识咬住了唇,她不知道会是这般酥痒。

耳尖泛红,她握住了霍予晚还在流连的手腕。

她以为霍予晚会和以前一样很听话,可这次,黎煦之失策了。

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上她。

任由她握着手腕阻止,霍予晚的另一只手已经揽在她的腰间。

转瞬间,黎煦之就被迫坐在她的腿上。

唇边下意识低呼一声,黎煦之撑住了她的肩膀才勉强没有径直靠在霍予晚怀里。

在她慌乱垂眸间,霍予晚弯了下唇。

她的一只手还伸在旗袍里。

黎煦之已经顾不上那只暂且还算安分守己的掌心,心中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办。

霍予晚让她思索,目光下移,依旧专注的落在那开叉的位置。

大抵是对那里情有独钟。

她的手揽在黎煦之的腰侧,一掌就覆盖了半个腰身。

另一只手掩在衣袍下,触感细腻光滑。

指腹没忍住动了下。

黎煦之咬唇下意识按住她的手。

“……出来。”

她拽不动,只眼尾泛红的望着霍予晚,呼吸是在勉强维持下的平静。

“可是我喜欢。”

霍予晚声音淡淡,回复着她刚刚的那个问题。

也是对自己行为的解释。

黎煦之的眸底已经泛起一湾清泉,她撑在霍予晚肩膀上的那只手在轻颤。

霍予晚看着她额前冒出的那层细密汗珠,低叹一声,擡手帮她拂去。

“不是说要帮我做衣服?”

黎煦之攥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狠狠地瞪她。

都这样了,还做什么衣服?

“你想要我,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缓着情绪,主动揭露了霍予晚的别样心思。

望了她一眼,霍予晚手腕微动,轻易就从她的钳制中挣脱。

“你在和我做交易。”

她语气淡淡,但还是能听出几分不满。

闻言黎煦之勾着唇笑了下,唇角的弧度带着讽刺。

她擡手抚着霍予晚的面容,动作轻佻。

“不然呢,你觉得天底下会有白吃的午餐?”

黎煦之并不否认,只是眸光有一瞬间的闪烁。

沉默许久后,霍予晚依旧没回应。

她起身走了,走之前还拿了一件桌子上的旗袍。

房间内的黎煦之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心绪难平。

她是有些急了,急到还不确定霍予晚对她的心意到底有多重,就袒露了自己的心思。

只是因为霍予晚是一条捷径。

……

枬城。

总统府。

刚下车,一行人就被门口的警卫员下了枪。

霍予晚落在霍敛的身后,步伐平稳的往里走。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大总统周渠。

他的年纪看起来和霍敛差不多,相貌普普通通,只一双眼睛精光外显。

霍敛叫他老周,毫不客气,周渠笑着走过来拍他的肩膀,安排人落座。

旁边位置上的程巡也站起身,笑容尴尬的想同霍敛寒暄一番,却被他无视。

周渠打着圆场,带着几人去了侧厅的餐桌,为霍敛接风洗尘,打算边吃边聊。

像是没有一点对质的样子。

饭桌上,有士兵拿过来一些文件,还有照片。

周渠随意看了眼,然后递向霍敛。

上面确实是他和瀛军合作的证据,但不是最近的。

是好些年前,当时周渠还不是总统。

霍敛曾经打下过一座城池,把瀛军逼退。

可文件上显示,那城池并不是靠他的枪炮打下的,而是因为和瀛军签订了文件。

瀛军有意拥立他为总统,只要霍敛不再同他们开战,瀛军就会主动退让城池。

霍敛同意了。

只是他还是失策。

内容类似的文件,签订的不只是他。

周渠曾经也签了。

霍敛棋差一招,没赢过周渠。

这天下,让他坐拥了。

而今,周渠是在翻旧账。

都是一丘之貉,谁会不知道彼此的心思。

这些文件,都是周渠从瀛军那里得到的。

现在,他当着霍敛的面,把这些都烧了。

表示他不会予以追究。

霍敛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他现在明白了,他兄弟的死,只是周渠的杀鸡儆猴。

这一趟旅程实在平安,可回去的火车上,霍敛大肆发火。

“好他个周渠,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翻出来,当年要不是他有老丈人助力,这天下,还不定谁做主!”

周渠的老丈人,周约的外祖父,是当时的一个富商。

打仗,钱财是少不了的。

有了金钱的支持,才能持续作战,手下的兄弟才肯卖命。

霍予晚坐在他对面的位置,静静听着。

“姓周这老小子是盯上我们了,稍有不慎,他就会拿我开刀,我霍敛还没受过这种羞辱!”

霍予晚听的只想笑,原来落到他自己身上,这点羞辱就受不住了。

只是她心里清楚,霍敛的反心被激起,就止不住了。

战争,一触即发。

……

霍予晚带着兵在车站接他们,霍敛坐车在前面先行一步,两人跟在后面,低声交流。

“驻城军有何动静?”

他们把文件交给了周渠,又挨了霍敛一顿打,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在练兵,暂时还很安分。”

霍予荣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霍予晚望着前面的那辆车,心中有所思量。

霍敛要出气,第一个开刀的,一定会是驻城军。

攘外必先安内。

他要把一切都闹翻了。

“怎么了?”

霍予荣见她面色沉沉,也有点觉过味来。

“霍敛又要开战了?”

她原是猜测,可霍予晚却点了头。

“他的命留不得了。”

“什么?”

霍予荣这下是彻底惊讶。

霍予晚的这个决定下的太突然,城内的军官她们还没有完全掌控……

现在动手,是不是太早了?

“等他开战,一切就都晚了。”

一旦和驻城军拉开架势硬对战,那椋城短时间内就不得安宁。

她有不动一兵一卒就搞垮驻城军的办法,自然不会让霍敛乱来。

“那、要怎么做?”

惊讶归惊讶,霍予荣还是激动到手抖。

看了她一眼,霍予晚弯了下唇。

……

回营地后,霍敛果然召集军官开会做部署。

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霍予晚回府后并没有直接回房休整,而是调转脚步去找黎煦之。

只是这次,并没有在房间内找到她。

霍予晚敛眉,心里有些不安。

霍予荣不知何时过来,见她站在黎煦之的门口,面色便有些不自在。

“八成是在霍干的院子里。”

霍予晚的眼神一沉,转头紧盯着她。

“你说什么?”

霍予荣见她神情激动,也被吓了一跳。

“你走的这两天,这俩人确实有来往,我早上还见她主动和霍干说话……”

她的话音未落,霍予晚已经迈步朝霍干的院子走去,连背影都蕴含一股肃杀之气。

霍予荣挠了挠头,也跟了上去。

到霍干的侧院时,黎煦之正从楼上下来。

霍干倚靠在门前,抱臂笑着,目光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黎煦之的背影。

眸光满是唾手可得。

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

黎煦之的手里拿着一个手包,唇色有些苍白,在看到霍予晚的身影时,她下意识定住脚步。

可在想起什么后,她的指尖紧握,随即步伐匆匆的从她身边经过。

身后的霍予荣差点和她撞上,侧过身后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便见黎煦之头也没擡的离开。

霍干站在二楼,不屑目光在霍予晚身上扫过。

嗤笑一声,他转身回房。

……

霍予晚敲响了黎煦之的房门。

里面没有回应。

她还是继续敲。

黎煦之把手包藏起来,然后对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脸色,确认看不出什么纰漏后,她转身去开门。

“有什么事?”

她站在门前,目光低垂,没有想让霍予晚进去的意思。

“你在生上次的气?”

霍予晚声音低缓。

“……没有。”

黎煦之的思绪很乱,根本听不进去霍予晚在说什么,只想赶紧让她走。

“煦之。”

她一直不擡头,霍予晚以为是自己上次真的把一切搞砸了。

“你看着我。”

她伸手,触碰到黎煦之的下颌,轻柔勾起。

黎煦之是想躲开的,可她紧紧的咬着唇,哪怕大脑混乱到已经一片模糊,她还是有些贪恋那指尖的温度。

霍予晚趁机挤进了屋内,黎煦之被她逼得后退一步。

房门合上,黎煦之的神志清醒几分,心中却逐渐焦灼。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她躲开了霍予晚的手,声音冷漠。

明天还有机会说吗?

霍予晚的脑海中是她从霍干的院子中走出的画面。

“你为什么去找霍干?”

她沉声问着。

黎煦之知道霍予晚在在意什么,可她无从开口。

“你觉得呢?”

她没有解释,任由她怀疑猜测。

身前一片阴影罩下,霍予晚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要听你说。”

她不相信只是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黎煦之就放弃她,转而去利用霍干那个废物。

黎煦之被她抓得很疼,她想到霍予晚离开的那天晚上,大太太派人来叫她,说是要聊聊天。

可等她进去,等在房内的却是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