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彻愣住,被孟时初的脑回路折服。
听她又说道,“就像此刻,你觉得我是对自己狠,但在我看来,只是一种我对人生的态度。”
在孟时初的说话之间,霍彻的眉头皱起又展开,“你要表达的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对吗?”
孟时初点头。
每个人的生活态度和方式不同,即便是夫妻,哪怕在生活中同频同步,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霍彻抿着唇不说话,孟时初的拇指在他脸上轻轻刮动,“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你也要相信我,我心中有数。”
“当达到极限临界点不能承受时,我会停下。”
霍彻盯着她看了一阵,动着嘴唇说了一句,“初初你很厉害,你的格局和见解我还达不到,我会努力的。”
“每个人的节奏和风格不一样,按照适合你的来就好。”孟时初笑了笑,撤回抚摸他脸颊的手,摊着,“资料可以给我了吗?”
霍彻看了一眼被握在自己手中的资料,忽的笑意浮上眉梢,“玩个游戏怎么样?”
“你说。”孟时初饶有兴致。
她很喜欢和霍彻玩游戏,非常有趣。
霍彻道,“看看这个摇椅在没有外力限制下,它能自己摇多久。”
孟时初,“??”
不隐瞒的说,她没听懂。
正当疑惑的时候,霍彻忽然再次凑近,唇贴在她的唇上,同时压着摇椅的手一松。
因为之前孟时初身子往后仰,重力都在背上,以至于失去前压力的摇椅往后晃去。
摇椅后摇到极限,又向前摇。
就这样,摇椅上的孟时初往前来,再次和霍彻的嘴唇触碰上。
霍彻趁机张嘴,在那眨瞬之间,掠夺了城池。
孟时初被整笑了,“你真是……”
话没说完,再次跟他嘴唇触碰。
这一次,孟时初没有等他单方面掠夺,反而主动了些许,双双相濡以沫。
等到摇椅停下时,孟时初的耳尖染上几许红霞,霍彻更甚,脸颊和脖子都是红的。
他依旧那么弯着腰,脸色从最开始的戏谑到现在,浮上了一抹尴尬。
“怎么了?”孟时初问。
霍彻扯了扯嘴角,“我在玩火。”
原来玩火自焚是这个意思。
当即了然的孟时初低头看去,奈何霍彻猫着腰撅着屁股,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看小少爷这神色,想必是举枪待命了。
孟时初抬手一捞,从他手里抢过自己的资料,而后笑问,“自己去楼上解决一下。”
霍彻干脆双手撑着摇椅,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
不言,不语。
孟时初再次开口,“我帮不了你,没力气呢。”
霍彻泄了气,拖着音儿“嗯”了一声,“媳妇儿你自己看着,我去一趟,很快回来。”
孟时初挥挥手,“也可以不用很快。”
小少爷已经猫着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