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家主越听越是迷糊,产屋敷耀哉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月槿没有再耽搁,而是带着藤原彻也离开了房间。
“麻烦了。”月槿叹了口气。
藤原彻也有些讶然:“他们虽然是鬼杀队的人,但是应当也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影响吧。”
“我指的是无惨大人那边。”月槿无奈,鬼舞辻无惨大部分时候是个很好糊弄的上司,但是他的确是一个掌控欲很强,很自我的人。
月槿很清楚,她的做法是蹭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底线的,她怀疑现在鬼舞辻无惨大概恨不得打她一顿。
“咔哒——”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月槿看到了鬼舞辻无惨那个熟悉的身影。
“无惨大人。”月槿没有丝毫犹豫便是下跪行礼,她低垂着头,等待着鬼舞辻无惨的吩咐。
“……”鬼舞辻无惨并没有回应,月槿也没有出声,她低头注视着地上的纹路,尽量表现得十分乖巧。
月槿并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她甚至可以说是圆滑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有时候月槿都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她似乎也只是执着于想要回下去,不想死,至于活着做什么,她是不知道的。
就好似有人告诉她一定要活下去,但是那人却忘了告诉她为什么要活下去。
这种感觉微妙又离谱,而看到产屋敷的时候,月槿想到了鬼舞辻无惨,他们血脉相近,她自然不会感觉不出来。、
产屋敷以杀死鬼舞辻无惨为己任,鬼舞辻无惨又是执着于活下去,有那么一瞬间,月槿都怀疑她是不是也有和鬼舞辻无惨一样的设定。
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希望她去死的人又是谁?想要她活着的又是谁?
月槿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想这样的问题,还想得出神,直到鬼舞辻无惨冰冷的指尖将她的下巴挑起。
她对上了那双猩红的眼眸。
“想好借口了吗?”月槿听到了鬼舞辻无惨似乎带着笑意的声音,不过她可不觉得鬼舞辻无惨是心情好。
她并没有掩饰过她可以看透血脉的能力,她见了产屋敷,四舍五入就是看到了鬼舞辻无惨的黑历史,至于鬼舞辻无惨是不是不计较这种事情的上司,这已经有很明显的答案了。
“无惨大人希望我回答哪一方面?”月槿反问道,要是细数,她的做法从头到尾都有问题,还不如等着鬼舞辻无惨“审问”,言多必失,认错认多了就不太好了。
鬼舞辻无惨虽然是个人间之屑,但是很多时候也很自负,所以他压根儿不会觉得月槿是故意多次雷区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