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会再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的,莫要往心里面去了。”
“南旭泽那样的人,并不是会那么轻易地受别人摆布的人。”
“他既然是不愿意,咱们也没有必要硬贴着上去。”
“我女儿啊,可是京中出了名的美人,怎么会找不到夫婿呢?”不管夏丞相怎么说,或者是说些什么,夏语蓉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夏丞相看见她那血淋淋的掌心,心中微叹。
却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夏语蓉,大概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夏丞相在夏语蓉的身边站了很久,一直到夜幕降临,夏语蓉都没有什么反应,夏丞相这才离开了夏语蓉的院子之中,只吩咐底下的人,给夏语蓉准备了伤药,还有热乎的饭菜,便离开了。
夏语蓉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便如同灵魂被人抽空了一般,看起来木呆呆的,直到房间里面出现了一道暗影,劈手,就将夏语蓉给打晕了。
白日里因为南旭泽从朝上回来,拉着白羽胡闹了一通,所以到了晚上,两个人倒是饿了,南旭泽吩咐底下的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也不要人伺候,将白羽搂在了自己的怀中,就像喂一个孩童一般,喂着白羽吃饭。
白羽的手都是抖的,南旭泽在某些地方,就像是一个疯子一般,把她往死里折腾,如今让她自己端着碗吃饭,只怕也是做不到的,所以她只能够随南旭泽去了,只这个人,吃饭也没个正经,一会亲她一口,一会摸她一下,闹得她不得安宁。
“咔。”白羽微微闭着眼睛,头依靠在了南旭泽的肩膀上,听到声音拿眼去看,却见南旭泽将她手上的镯子给取了下来。
她诧异地看了南旭泽一眼,不明白南旭泽这是什么意思。
“你身子还没好全吧?”南旭泽抚了抚她的长发,瞧着她白皙的小脸,有些心疼。他不愿意她离开他,可更不想要看着她受苦,如今见着她的态度有所改变,便想要将这个镯子给拿下来了。
“嗯。”白羽低声应了,确实是没有好全,之前求雨时候的内伤,一直带到了现在,巫法不流转起来,伤势也没有办法自愈。
不过让白羽感觉到奇怪的,不是南旭泽怎么会知道她的伤势,而是南旭泽的态度。
他对她,似乎是越来越好了。
而她的心,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不像是以前那个极为追寻自由的自己,而更像是有了一些什么样的牵挂一样。
会为了他的举动他的行为而在意,会去默默地关注他做一些什么样的事情。
白羽将这一切归于嫁人,嫁人了之后,应该就会是这个模样的吧?
可他做的事情,他要走的路,和她都是背道而驰的。
这样,也可以吗?不会成为什么阻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