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大厅内,沈浪和木兰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尤其是沈浪身上又换了一套衣衫。
最贵的锦缎,上面绣着不仅仅是金丝了,还有另外一种更加昂贵的材料。
一种兽筋。
这种兽筋非常坚韧,适合用来做弓弦。
但是它还有一种特别出色的地方,那就是在光照环境下,它能够不断变幻颜色,显得特别华贵神秘。
所以这种兽筋的价格,是同等重量黄金的十倍以上。
沈浪这件新袍子上面,就用了几十米这样的兽筋,所以这身新锦袍别提有多么华丽了。
这个骚包,来怒江猎场不到三天,他就换了四套衣服了。
今天这一套是最贵的。
不认识他的人见到他这身衣服还会吓一跳,这人谁啊?
莫非是那位侯爵府的世子,哪位公爵府的公子?
殊不知仅仅只是玄武伯爵府的赘婿,还是一个乡下平民的子弟。
唉!
没有办法啊。
没有身份的人,才需要穿名牌啊。
马阿里,李港诚从来不穿名牌,也不喜欢戴名表。
很多人就说瞧瞧人家,那么牛的身份都带着卡西欧的电子表,什么劳力士,早就应该被打死了啊。
…………
契约签订完毕后。
晋海伯朝着宁启王叔三人拱手行了一礼,直接扬长而去。
放狠话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张翀太守上前,朝着玄武伯拱了拱手。
玄武伯回礼。
说来奇怪,张翀和玄武伯这方明明是最大的敌人,你死我活的对手。
一切围攻金氏家族,都是此人所为。
但偏偏双方从未面对面针锋相对,始终是彬彬有礼。
张翀再朝着三位大人物拜下,道:“翀,告辞!”
宁启王叔竟然回了一礼道:“张怒江保重。”
然后,张翀带着一对儿女走了。
宁启王叔道:“玄武,我这就要回京了,将这里的事情禀报国君。但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玄武伯道:“王叔请讲。”
宁启道:“大势所趋,顺昌逆亡。你家虽然赢了一场,但恐也改变不了大局。现在弯腰还来得及,还能保住家人。真等到你死我活,撕破脸皮的那一日,只怕真是大祸降临了。”
宁启王叔这真不是威胁,而是好言相劝。
他是希望玄武伯金卓效仿祝兰亭,把家族封地交出去,兵权也交出去,仅仅留下万亩庄园,那样虽然失去了权势,却还能保住富贵。
玄武伯金卓道:“家族基业是祖先传下来的,不能毁在我的手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启王叔便没有再说话。
这位玄武伯啊,还是那个刚正古板,连讲话都不知道委婉,真的如同乌龟壳一样又臭又硬。
“保重。”宁启王叔道。
然后,这三位超级大佬也走了。
从头到尾,威武公爵和索玄都没有和玄武伯打过任何招呼。
索玄侯爵是立场不一样。